她的下巴又被抬起,掐得生疼。
“你少给朕欲擒故纵!”
姜木哀求而恐惧的看着他。
原越一顿,凤眸带上疑色。
原越挥开姜木,姜木倒在床榻上,却又跪行几步,又不敢触碰原越衣袍,只磕头说道,“奴婢不敢!奴婢自知身份卑贱!有幸伺候陛下已经是奴婢三生有幸!奴婢不敢奢求太多!”
或许是噩梦里父皇的脸庞太过印象深刻,姜木滔滔不绝道,“奴婢福薄,陛下偌大福分给了奴婢,奴婢万万承受不起!”
原越舔了舔后槽牙,鼻间哼笑一声,“不过是一个答应位份罢了。”
姜木没有抬头,所以不能看见原越的脸色面无表情到了极致。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看在你滋味不错的份上,明夜继续过来。”
原越走了,姜木瘫在地上。
她以为这已经是最绝望的事情了,却不曾想从那以后,几乎每一夜都要到南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