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特么的会哼,会叫而不敢咬人的狗罢了。”眼见赵允让竟然忍了,苏石面露嘲笑之意,继续出言刺激着对方。
刚才被骂成不是东西,现在被骂成是狗,这一刻,赵允让的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终于,怒火控制不住,他还是起了身。随后大步向着高台之下而去,但却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了下面,站在家丁护院的身边。他现在是想去告状,但也要等到苏石行完了刑之后,他才会去。
赵允让被刺激地离开了高台,一旁坐着的闫文应神色古怪。
他想不明白,苏石为何出言相讥。
赵允让可是赵氏的大宗正,如此的讥讽于他,那就是不给整个赵氏的面子。事后官家知晓了,还会饶了他吗?
难不成关了半年之后,把人给关傻了?
闫文应想不明白。但他知道时辰已经到了,这便于一旁很小心地催促了一句,“武吉侯,时辰到了。”
“嗯。”苏石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出言讥讽,而是伸手将放于面前木桌上的一道剑令拿在了手中。
剑令上书一个斩字,为杀人之前的最后一道程序,一旦剑令落到地上,便是行刑之时。
眼见苏石将剑令拿在手中,围观的众人都变得安静了下来,两名刽子手也双手握刀,随时做好高高举起再落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