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子楚快步走过去,王大叔还僵立在原地,他并非意识没有恢复清醒,而是不敢拔剑。
他的剑正正命中勾鸿文的心脏,将勾鸿文的心扎了个透彻,血沿着剑刃流下,这时候若将剑拔出,会对勾鸿文造成极大的二次伤害,很可能失去再救治的机会,直接致死。
“你为什么……”楚良平面色难能平静,他艰难地问道,欲言又止,对勾鸿文的行为感到无法理解。
“……武者的存在,应是为了保护弱小。”勾鸿文的声音很小,犹如蚊蝇之声。他一张嘴,口中再吐出一团鲜血肉沫,参杂着内脏碎片,浓郁得过了头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王巧萱被勒令不要看,闭着眼别过头,鼻尖耸动,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泪来。
“别说话,别动,张嘴吃药。”周子楚走到勾鸿文身前,不由分说塞进一把疗伤丹药,再给他灌一口水,逼他吞下去。
“然后怎么办。”周子楚问秦子衿,他在走来时再次将卡牌贴附,与秦子衿共存于一具身体。
“送医馆。”
秦子衿只吐出三个字,在他发怒的时候强行将他召回,即使知道周子楚是担心他,他的心情仍很不好。
“把衣服都脱下来,给我,快。”周子楚立即道,他要造一副临时担架,好平稳地抬勾鸿文进镇。他说完,三两下把身上破损的衣服扒下,再夺过楚良平的佩剑,飞跃数步,斩断两根适合的枝干,再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