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荆州,先前跑来摇人的闻渡,在自己出生以来的负两千年前,第一次坐上了船,和自己预想的美好风景不同,现在的他正站在船沿旁,面朝大海,不停地发出“呜呃”的呕吐声,不难看出,他晕船了……
“喂喂喂,你不至于吧?我们才刚刚行驶五里地而已,你就这样,也太逊了吧……”身边的甘宁嘴上带有嘲笑,可左手一直在轻抚闻渡背部,帮他顺气。
“呜……活了二十多年,这可是第一次坐船,我哪能知道会是这样啊”
“要不要给你整两口酒,顺顺脾胃?”
“好啊,整最烈的,喝完之后可以直接把我从这里扔下去喂鱼,省事的很”
连后事都准备好的闻渡吓得甘宁急忙表示自己在开玩笑,且发出汤姆猫般的笑声缓解尴尬。
“你是北方人吗?”
“是啊,怎么了?”闻渡有些不明所以得反问,而甘宁却是露出一副“想的没错”的表情。
“你们北方人不都是旱鸭子吗?那你晕船还算情有可原,只不过你这吐的也太多了吧?我不能理解啊,单独你一个人如此,还是你们那边的人都这么的废物啊?”
甘宁抱臂环手,嘴里说着难听话,或许是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吧,但是当面称自己为废物,闻渡可还没有那么大的气量当做没听到,回击对方“欸,首先,你可是年少成名的锦帆贼,在船上就跟在家里一样,还请你不要拿自己的长处来抨击我,其次,并不是所有的北方人都是旱鸭子,请不要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