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得令一脚将戴帽踢翻在地。戴帽原本就深受重伤,这一脚虽然不是很重,却踢的他口吐鲜血,半响不能动弹。
那妇人还在外面大喊冤枉,嗓音凄厉而绝望。
戴帽半躺在地上眼含热泪,眸子里是无法言喻的悲愤、绝望与浓烈的不甘。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只得干瞪着眼剜着柳元声。
楚晚晚总觉的哪里不对劲,立即出声阻止道:“慢着大人,我有疑问。”
柳元声皱眉道:“楚二小姐,你还有什么疑问?”
楚晚晚道:“我见过他的铺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在京城开了也有七八年了,有一定的客源。他犯不着为了打击我而冒险烧了我的铺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柳元声哼一声,笑了:“楚二小姐,你可真是有趣,急着破案的人是你,现在破了案了你却又有疑问了。现在犯人都已经承认了,供词也画了押。还有什么可疑问的。”
楚晚晚硬着头皮道:“可是你看他一身的伤,明显是受了酷刑。说不定他就是不堪忍受才逼不得已承认的,否则他的娘子怎么会一直喊冤枉。”
“楚二小姐,你这是怀疑本官严刑逼供。谁犯了案愿意认罪,谁不喊冤枉,要是这样你就信了,是不是太天真了。”
“我……”
话毕,柳元声猛的一拍惊堂木,肃然的道:“戴帽纵火毁人店铺,害人性命,行径恶劣,其心可诛。即刻关入大牢,秋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