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一副恭恭敬敬的表情,段煨向吴用问道:“煨愚钝,险些误了大事,如今情势紧急,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吴用道:“昔董卓祸乱朝纲,将军助纣为虐,王允等人必然容不下将军。南边荆州牧刘表乃是帝室之胄,断无可能收留将军。且凉州军与关东军交战日久,仇怨颇深,南阳袁术又颇为看重出身,而其手下大将孙坚也是被凉州军全军覆灭,仅以身免,绝无可能饶恕将军。汉中张鲁也许会收留将军,但刘君郎年老体衰,其子刘璋与张鲁素来不睦,自身尚且难保,就算收留将军也难免被张鲁用作和刘璋作战的消耗,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这些情况段煨也清楚一些,只是不如吴用说得如此详细,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当下便急道:“依先生之见,煨该如何自保?”
吴用伸出右手,指指北方,淡淡道:“将军的活路,当在北方。”
“北方?”段煨神色一动,若有所思道:“小人屠?”
吴用遥向北方抱拳道:“我主雄才大略,如今更是被封为并州牧、镇北将军,位高而权重。麾下文有刘基、田丰、寇准,就连大儒蔡邕都是我主岳丈,武有杨业、高顺、徐晃、李严,典韦、杨希、裴元庆三位将军更是万人敌,便是比之吕布也丝毫不差。又据有河套沃野千里,并州彪悍之地,坐北而望南,此王霸之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