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形象的暗示而产生的感情十分强烈,就会变成行动。即使到了现代,这样的故事也层出不穷。
在某个大众剧院中,剧院仅上演了一出让人情绪低沉的戏,就不得不保护那扮演叛徒的演员离开,以免他被那些义愤填膺的观众粗暴地攻击,尽管叛徒的罪恶不过是剧作家想象的产物。这也再次印证了群体没有理性的思维过程,虚构的因素对他们的影响比现实因素的影响还要大,他们对这两者不加区分。
想领导群体,就得在他们的想象上下功夫。几乎所有侵略者的权力和国家的威力,都是建立在群体的想象上的。诸如佛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兴起,宗教改革、法国大革命及社会主义的崛起,都是建立在群体的想象力之上的产物。
所有时代的伟大政客包括最专横的暴君,都把群众的想象力视为权力的基础,他们从来没有设想过通过与群众想象力作对而进行统治。
拿破仑在这一方面表现得尤为突出,他在国会中演讲时这样说:“我通过改革天主教,终止了旺代战争;通过变成穆斯林教徒,在埃及站住了脚;通过成为一名奉教皇至上的人,赢得了意大利神父的支持。如果我去统治一个犹太人的国家,我也会重修所罗门的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