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啊,今日可有空饮一盏否?”
寻摸到刘启居住的院落,他站在门外高声呼道。
刘启脚下踩着居家的木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笑说道:“先生来的速度可比我想出门迎一迎的速度快多了,当真老当益壮。”
司马徽顿时黑了脸,“分明是你这小子备懒,我这如何能叫是老当益壮?”
“先生这可真是错怪我了啊,闻听先生到访,我这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来,怎么能是备懒,分明是先生太快了。”刘启哈哈笑道。
“你这厮油腔滑调,莫要欺辱我这个老年人啊。”司马徽指着刘启笑骂道。
一老一小因为这件小事互相嫌弃着,走进了厅堂。
在榻中落座,二人非常自然的收起了这无聊的调侃,瞬间就正色了下来。
“元启,我今日拎了一壶美酒,欲听一听你心中沟壑,可得空?”司马徽认真问道。
刘启微微有些讶异。
司马徽一直是更亲近于刘备的,也对刘备寄予了厚望。
今天这是想改变主意了?
“其实,先生该做什么,又欲做什么,接着做便是,与我,以及你我之私交皆无碍的。”刘启认真说道,“我眼中所看到的天下,和世间大部分人所看到的大概都不一样。所以,我做的事情,也必然不会跟大家都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