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您您您……”方波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骆伽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走到一楼,“怎么了?”
方波摊开双手,看都不敢多看骆伽一眼,只能虚虚瞄着骆伽的脸,嗓音出现了些微抑制不住的颤抖,“您怎么能这样穿呢?”
“您不能只穿浴袍就下来呀!”
他一只手崩溃地捂住半张脸,“还,还不穿鞋子!”
如果说只穿浴袍是对着他毫无防备心,那不穿鞋子就是纯纯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了。
别墅一楼贴的都是地砖,本身就有地气,哪怕看起来再干燥都是潮湿阴冷的,骆教授这连袜子都不穿就赤着脚踩上去,那还能得了?
方波都不知道该去顾骆伽哪方面了。
她这样放松,也太相信他的定力了。
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呀。
虽然他没什么想法,甚至还因为冲击太大而感到不可思议的震撼和害怕,可他还是个男人呀。
莫不是骆教授在国外开放惯了?
方波心中十分惶恐,脸涨得通红,不是害羞,是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