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板着脸问道：“为什么？”
这还需要问为什么？到底是自己母亲太蠢，还是自己表现的太过深沉？
因为爱啊，因为爱温雪如，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休妻。
因为对她的承诺历历在耳，所以更不会纳妾，做出任何让她伤心的事。
“爱她。”
两个字的回答，再简洁不过，也很符合陆云殊的一贯的风格。
陆老夫人是一定不能理解的，仅仅一个爱字，就能让其放弃所有荣华富贵，权势高官，委屈自己去娶一个贫民贱女？
陆老夫人表示不能理解，虽然她也有过丈夫，有了儿子，却从来没有过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爱。
“爱这个东西是最虚无缥缈的，你若是信了这个字，只怕日后会摔的很惨。”
陆云殊从来不在乎会不会摔，会不会惨，他在乎的只有，能不能跟温雪如在一块，能不能长相厮守下去。
他对母亲这般道：“就算摔的再粉身碎骨，我也能重新爬起来，再登荣誉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