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顿时语塞,还真问过了,那些奴隶都是欢天喜地走的,还领了点遣散费,虽然不多,但是对他的伤害却很大。
说明当下新政颁布之后,这些对待百姓的政策都很是吸引人。
当然了,调动人心这种事,徐伯文应当最是熟练,几乎当初冀州也是这么攻伐下来的。
现在冀州对徐臻多好,老百姓的心都在他那。
你这和抢也没分别,我们家中奴籍本身就是为了活命,你给的是让人富足的希望,这当然完全不一样。
可现在忽然想来,却也感觉无可厚非,若说徐臻错了,但他的内政之策却是为了百姓好。
若说他对,那士族损失当真巨大,但你只要一直闹事纠缠,日后百姓记住的是徐臻之好,然后同样能记住这些士族之人的格局小。
所以一想到这里,蒯越忍不住内心怒火大起,胸口不断的起伏着,越发的烦躁,很想和徐臻当场拼命。
奈何现在没有蔡瑁拦着自己,徐臻身边又还有几位将军宿卫。
若是动手未免落入下风,假如是在小巷相遇就好了,那必然可将徐伯文打得抱头鼠窜。
现在并非是最好的时机。
遗憾。
“啧,车骑,在下想问,”蒯越又拱手而言,沉声发问,“你如此行事,可考虑过我们士族日后如何生存?”
“没考虑过。”
徐臻言简意赅,神情淡漠,说完话就用一种非常挑衅的眼神顶着他。
嘶……
蒯越眼睛瞪大,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心跳顿时加速到宛若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