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惜时说得很含糊,但楼鹤知道上次是哪次。
无非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楼鹤的母亲和妹妹刚刚去世,他就像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药桶一样不稳定。
“因为这次我不是一个人。”楼鹤出乎楼惜时预料地说。
楼惜时一愣,笑起来说:“这就是你非要带余希一起去的原因吗?”
“不全是。”楼鹤说,“楼璞梁会这么沉不住气也是我没想到的。”
楼惜时冷笑,“无非是急了呗。”
楼鹤也无声地轻笑,“他这么急,是因为他以为宋解语怀了他的孩子。”
听到这话,楼惜时的胃里恶心的一阵翻涌,“他还真是个老不羞啊。你说以为,就是没怀?”
“对。宋解语的怀孕报告是造假的,楼璞梁一世精明,到头来竟然栽在这样低劣的手段上……呵。”楼鹤说。
楼惜时忍不住咂舌,又问:“那宋解语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交给你。”楼鹤说,“我明晚回国之后,你来欧洲一趟,把他们三个人的后事处理干净之后,你就可以去找舒冉了。”
“喂喂!你一句话的事情,干嘛非要我多跑一趟?”楼惜时不情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