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真恍然大悟,叫道:“干爹,你好利害!连镇国军的军火钱都要赚,这一来,只怕邢楚之要破产了!”
何总长说:“不但是破产,他是要吃枪子哩!百儿八十万的军火钱赔掉,他还想活呀?做梦吧!”
这一手挺毒的,搞不好真会把邢楚之的命送掉,于婉真先觉得下不了手,可转念一想:这事本是邢楚之挑起的,且在这种跌风已起的时候,邢楚之实是自作孽不可恕,便叫过朱明安,把何总长的意思说了。
朱明安心也软,愣愣地瞅着于婉真道:“这……这是不是太狠了点?”
于婉真笑了笑,反过来去说服朱明安:“这是邢楚之逼我们做的,商事如战事嘛,来不得妇人之仁的!”
朱明安又说:“可……可万一受合众、大中国的影响,新远东真就跌掉了底,那……那咋办?”
于婉真想了想道:“那也只好拼,真那样就是天命了!”
于是,朱明安一上午再没做一把多头,只是不动声色地看,并把场内的交易情形随时让于婉真通过电话告诉何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