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请示徐绍亭,“先生,您看,怎么办。”
宋清歌往前见这场面,自然是不怕的,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可今日她身怀有孕,却怕伤着她腹中的孩子,若是下去跟这群人讲道理,便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宋清歌推了推徐绍亭的胳膊,“硬撞出去自然是不妥,你跟唐晏陵已经水火不容,别再让人抓住把柄,这些人无非就是要钱,你又不缺钱。”
“这些人,倒是贪得无厌。”
徐绍亭下车,吩咐司机把车门锁死,没他的允许不能让宋清歌下车。
车窗都是防弹级别的,锁得死死的,有些隔音,景曦也被这番阵仗吓得大哭,一时之间有些听不清外面的动静。
徐绍亭今日带来二十多个保镖,四五辆车前后地跟着,又都配了枪,千防万防,唯独忽略了这些人。
十几个保镖被支开,过来围着宋清歌的车,徐绍亭和身边的三四个保镖被那些村民围住,宋清歌抱着景曦哄,六个月的小孩子,已经能微微识得大人的意思,宋清歌哄了会儿,景曦已经停了哭声,只是还有些抽噎。
车窗外,徐绍亭跟那些人僵持着,“谢夫人去世之时托孤,我和夫人是临危受命,你若想要这孩子,我现在就能留给你,谢先生留下的公司也可以一并交给你,我们从此断绝关系,井水不犯河水,先前谢夫人死时,我曾经交给陶先生一张一百万的银行卡,我们也一笔勾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