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嫣缓缓站起身来,杏眼含春,体态婀娜,走起路来柔得像一滩春水,只一眼,就叫人知道,她为何能做这广云台的花魁。
沈惜月心里感慨着,自己这时候若是个男人,一定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妙嫣走到沈惜月身旁跪坐下来,眉眼低垂替她斟酒:
“......只是听过世子之名。妙嫣有位姐姐,与世子是旧相识,故而听说过世子英名。”
沈惜月慢吞吞地笑了一笑:“你这姐姐可是姓顾?”
“是呢。”妙嫣不动声色,抬手把酒端起来,脸上笑得香甜:“今日得见世子,实在是荣幸至极。这酒是楼里新酿的酒,妙嫣敬世子一杯。”
杯中满是青梅清香。
沈惜月勾了勾唇角,欣赏着妙嫣刻意逢迎的表情,抬手就把酒杯挥开。
嗤笑一声:“你顾姐姐没有跟你说过,本世子最讨厌果酒吗?”
齐珣从来都只喝存放五十年以上的酱香酒,认为其它的酒风味浅薄,这女子捧着一杯果酒来,不是试探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