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是一条舔狗,主观上并没有任何的贬义,就像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你好坏”一样,这是一种颇有趣味的鼓励,一种别具一格的支持,一种能让我们双方都感到异常轻松和惬意的小游戏。
我必须得说,不是所有人都有幸做这种小游戏的。
哦,对了,刚才说到哪里了?嗯,对,橙黄色的小刀,刀尖比较锋利的那个东西,那个看似不怎么起眼的不详之物,尽管它只是用来切水果的,它指定是无辜的,也是被我无端歧视的,可怜至极的一个小工具。所幸Y君事先考虑得比较周全,并未将它直接送给我,他既未主动将它放在我的桌子上,也未主动亲手递给我,而只是轻轻地告诉我,我可以使用它。他做得很对,这令我不得不佩服。这虽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但是对我而言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我太珍惜我们之间这种纯而又纯、淡而又淡、清而又清的特殊感情了。这种感情是空前绝后的,是特立独行的,它既像烟花一样绚丽夺目,也是烟花一样转瞬即逝。所以我不能容忍哪怕是薄薄的水果刀这样一种微不足道的利器横亘在我们之间,连一分钟也不行,一秒钟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