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女孩们过来,先生,”他说,“你和安德鲁可以对付她们。”
“放手!”西里尔说,“我们不会逃走的。我们没有弄坏你们的教堂。放手!”
“你跟着走就是了。”看守人说道。西里尔并不敢用武力反抗他,因为瓶子又开始往下滑了。
他们都走进牧师的书房,牧师的妻子冲了进来。
“哦,威廉,你还好吧?”她叫着。
罗伯特马上试图减少她的担忧。
“是的,”他说,“他没事。我们一点儿也没伤害他。求求你们了,我们已经晚回家好久了,家人在家会担心的。你们能用马车把我们送回家吗?”
“或者这附近哪儿有客栈,我们可以从那儿租马车。”安西娅说,“玛莎这时候肯定很着急。”
牧师跌坐在椅子里,被激动和惊讶淹没了。
西里尔也坐下来,向前倾着把手肘放在膝盖上,还是因为那个苏打水瓶子。
“可你们是怎么被锁在教堂塔顶的?”牧师问。
“我们走上去的,”罗伯特慢慢说,“后来我们累了,就都睡着了,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发现门被锁了,所以才大喊大叫。”
“我想你们的确叫得够大声!”牧师的妻子说,“把每个人都吓坏了!你们应该为自己感到羞愧。”
“我们的确感到羞愧。”简轻轻地说。
“可是谁锁上的门?”牧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