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耳根子软,他一碰她耳垂整个人便已经酥了,又使劲掐了一把徐绍亭的手臂,全是肌肉,反而累的手疼。
“你犯什么病,我例假还没结束呢!”
“哦,”男人顿了一下,但手里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乱摸乱揉,嘴上呢喃道:“清歌,歌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我的气了。”
四年整,宋清歌第一次听见一句对不起。
就是他酒醉后随意的一句对不起,让宋清歌犯贱的红了眼眶。
推拒的力道减轻,宋清歌话音颤颤的:“不是所有对不起都会获得原谅,徐绍亭,你就算关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原谅你。”
“歌儿,我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每每提及孩子,都是宋清歌的一个雷区。
宋清歌压住眼眶里的泪意,“希望她再投胎,能有个疼她爱她的父母。”
被他抱了半晌,宋清歌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将已经开始做梦的徐绍亭推开,从床上坐起来,踢了徐绍亭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