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动物劳动能力那么强似乎应有众多的可能性,也许他会因此放弃朝我家的方向扩建他的地洞,并在另一个方向得到补偿。当然这不可能通过谈判来实现,只能通过那只动物自己的理智,或是通过我这一方施加的压力。在这两种情况下起决定作用的都是,这只动物是否知道我的情况以及知道些什么。我在这方面考虑得越多,我就越是觉得这只动物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
可能是这样,他曾听到过关于我的什么消息,但他大概没听到我的声音,尽管这对我来说是无法想象的。只要我对他一无所知,他就根本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因为我一直保持着寂静,有什么会比重见地洞更加寂静。那就是在我试探着打洞时,他也许能听见我的声音,尽管我打洞的方式发出的噪声很少。不过他若听到了我的声音,我肯定会有所察觉,他至少得放下活仔细地听。——然而一切如故……
骑手的沉思
事实上这也没有什么,不过,如果想想,在骑手竞赛中,跑个冠军倒是很有诱惑力的,作为全国最好的骑手,得到承认时,乐队进行演奏,这时荣誉达到了顶峰,以致第二天要为之追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