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亮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自己真的不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了。
黑无常暂时松了口气，随后按照程亮的要求将黑衣人鬼魂化，随着黑衣人的鬼魂化，他的魂识渐渐恢复。
待到他再次睁开眼时，他的眼神已经有了神采了，而当其看到程亮和黑无常时，吓得面色一颤：“你……你们……”
“哼！”黑无常冷哼一声，一股子寒气自锁住黑衣人的索魂链上窜出，袭入了黑衣人的魂体之内，黑衣人顿时一颤，跌跪在地。
“别杀我，别杀我。”黑衣人吓得瑟瑟发抖，身子一个劲地抖动，他虽然知道程亮很神秘，但却从没想到对方神秘到可以和鬼差打交道的地步，一时吓得不知所措了。
程亮冷笑一声，蹲下身子，随即单手一运，将包裹着丹气的手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拉着黑衣人不得不和自己对视。
“说吧，你是怎么死的？A先生又是谁，一一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大发慈悲，让你还能入个轮回啥的。”对于自己的仇敌，程亮从不心慈手软。
听着程亮那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黑衣人身子一个劲地颤抖着，他惊呼道：“求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嗯？”见黑衣人打哈哈，程亮心头一恼，将抓着对方头发的手松开，然后一掌盖在了对方魂体的天灵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