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摇摇头,像是这样的回答不能使他满意:“那是两年前的事,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一个月前,一位认识多年的亲密朋友珀西·阿米塔奇向我求婚。我继父没有表示异议,于是我们商定在今年春天结婚。两天前,这所房子西边的厢房开始修缮,从我这一边开始。所以我只好搬到朱莉娅住过的房间去,昨天夜里,我躺在她睡过的床上,回想起她的遭遇。试想,在夜深人静时,我突然听到轻轻的口哨声,我当时被吓成什么样子!我跳了起来,点上灯,但是什么也没看到。我穿上了衣服,天一亮,悄悄溜了出来,跑到镇上,雇了一辆马车,送我上了火车,下车后又直奔你这儿来了。”
“你这样做很明智,”福尔摩斯说,“我们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假如我们今天到斯托克·莫兰去,我们是否能在你继父不知情的情况下,查看一下这些房间呢?”
“可以,他今天要进城来办事。”斯托纳小姐说,“他到傍晚才回家。”
“好极了!你可以在下午早些时候等我们。到时候你不会不方便吧?”
“不会!跟你一番谈话后,我的心情轻松多了。我盼望下午能再次见到你们。”她说罢把黑面纱拉下,蒙住面,走了。
三
“华生,你听了有什么想法?”我的朋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