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做贼的人总是心虚,雁过总会留痕。”她意有所指。
“莫名奇妙。”香草怕留在这,多说多错,赶紧丢下这句话,灰溜溜的走了。
这个贱人一定是在炸她,这件事她做的那么周密,怎么可能会露出马脚?
京城
安清镇是靠近北方的一个镇子,离京城有三天三夜的车程。
沐逸晨的马车刚到京城,圣旨就下到了沐府。
原本沐逸晨接到老爹的密信,说是皇帝病重,整日缠绵病榻,快要不行了,这才暗中召集四处散落的臣子回京。
几乎是同一时间,沐逸晨的马车刚停在沐府,宫里的公公就浩浩荡荡的过来。
沐丞相听到下人的汇报是来迎接儿子的,没想到李公公走在前头,当即迎上去道:“李公公来了,快里面请。”
李公公笑道:“丞相客气了,亲自远迎,可给咱家面子啊。”
“要的。”沐丞相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却在想,他哪里是迎接你这个阉人的,分明就是在迎接儿子。
李公公从袖中拿出圣旨,摊开来道:“沐丞相,这言归正传,赶紧接旨吧。”
在沐丞相的带领下,沐逸晨在内的一屋子里家眷,哗啦啦的跪了一地。
李公公轻咳了一声,揉着嗓音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请丞相一家三天后,参加皇帝的六十大寿。”
原来是六十大寿,太医不是说,这次皇帝快不行了吗?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