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片哗然。
纷杂的议论声中,越杰森按捺不住,“你说这么多,是想转移重点吗?”
越开摇头,神色坦然,“我最后想说的是,虽然古代长窑是复原秘青瓷的关键,但柴烧终究已是过去,从遗址保护的角度可以修复古窑,而从环保和效益上来说,传统工艺必须要与时俱进,烧秘青瓷不一定非要柴烧,用气窑一样可以烧出古代长窑、烧出柴烧青瓷的效果!”
他平定的目光如深海一般暗藏汹涌,令人感到恐惧。
越明夏心中一悸,再回神时,会场最后面已经走过来一个人,她端着一只锦盒,面无表情却又格外稳重。
是她!
越明夏让人阻拦董小皖,也派人盯着景云和山上修窑的人,却唯独漏掉一人——他当作疯子、当作烟雾弹的宋凉月。
“你是怎么入场的!”
宋凉月脚步一顿,理直气壮地说:“我买了一百股越氏天工的股票呀!而且我都是按流程办的,带着账户卡和持股凭证先办理登记,再在股权登记日之前申请参会。”
“哪个小散户会……”越明夏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宋凉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都和你说了,世上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说罢,她大步上台,将锦盒打开,递到越开面前。
万众期盼下,越开从锦盒中取出一只广口双鱼八角碗。
这是属于越氏青瓷的美,也是属于秘青瓷的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