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公主,若是李长姝的亲女儿,何苦要将你扔在李府做洗衣婢受累?为何不把你供起来?起码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宋珏凛好奇地问。
舒儿眼眶湿润,说道:“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去问谁?我自小便没有父母,四岁便开始洗衣服,若是洗的不好便被人打骂,好在有一个嬷嬷愿意照顾着我……临到被流放,那嬷嬷才与我说了实话,说我可怜,本应该是金枝玉叶,却不想流放为奴。”
“继续说,若你说的真,本宫,自不会让你凭白流落在外。”宋珏凛眸色暗沉。
“那嬷嬷说,十年前,她随着几个待产的妇人一同被买入李府,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李府要做什么,只知道好吃好喝地供着她们!后来,陆续生产,却因为没有一个生出男娃,刚生完孩子的妇人身体虚弱,但李长恩并不宽带她们,与之前待产之时的待遇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