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不用问，她也猜到了是谁。虽然她很好奇这么庞大的情报网，那个人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他呢？还好吗？”不想承认，两年的时间，思念竟比想象的更深更重。
萧越正准备回答，突然侧头看了远方一眼，嘀咕了一句：“我就知道。”
她本来还有些疑惑，但看到远方越来越近的那抹身影时，一时怔住。
来人坐在马车里，正撩着车帘往这边望来。
马车停在山坡底下，他穿着白色狐裘踏雪而来。天地之色成为背景，只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入了她的眸，暖了她的心。
他瘦了，还是一样苍白、清冷，只是眉眼未变，精神倒是比初见那年好一些。
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的，她已经不记得。
长时间的作战已经让她的身体机能处于僵硬状态，她看着他，在心里描摹着他的样子，久久无话。
倒是对面的人在第一时间脱下狐裘披在她肩上，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焦虑和担忧。他抚着她的脸，轻轻唤她：“阿君。”
她才想起来，此时的自己浑身浴血，面目狼狈得像只鬼。
她牵动了一下僵硬的嘴角：“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他摇摇头，缓缓地将她揽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包裹住她疲惫的身躯，舒服得她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
再次睁眼，看到的是熟悉的营帐。帐子里，炭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