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李顿了一顿,见乔妙卿意犹未尽,便继续道,“武人自不必说,文人入了致物境后,心中所想和心中所求,既是心念,心念牵动气机,便会以一种最为贴合自己所学所悟的形式,展现出来。当然,若所行所做之事有违本心,心生执念,小则难再破镜,中则一路跌镜,大则身心俱焚。”
“所以,入了境的文人武人,多不屑于欺凌弱者。”寒李再次顿了一顿,“当然,凡事并没有绝对,倘若心中嗜杀、心爱凌虐或修习功法偏邪之人,自然以杀人为乐,这便是世人口中所说的邪魔外道。”
说完,寒李轻轻一叹,“可在这个世道里,谁又能分得清谁是正、谁是邪呢!”
此话通俗易懂,杨、应、王、乔四人听得真真切切,入脑也入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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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神回战场,地上荧绿葵叶如一株翠绿色飞镖,精准无误地扎向天上飘来的字,两相碰撞之下,竟产生一阵阵裂耳音爆,天上的字无穷无尽,你碎我出,绵绵不绝,誓要诵遍《孟子》万字全文,才肯罢休。
地上成片的葵,在大地之母的孕育下,一茬接一茬的葵叶,从根茎上疯狂生长,一经长成,立刻卷地离枝、飞扑天际,与天空中一片湛蓝相撞,丝毫不落下风。
当如是。
水河观外见河水,水河观里见翠翡,水河观上见儒道,水河观下见神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