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落喝多了,也没听喻烬说话,自顾道:“他要走了。”
“他说我是魔界邪修,那我索性做个魔道……”
白狗登时一紧张,“咋的你要大开杀戒?我跟你说,现在我可不怕你。”
就听她继续道:“采阳补阴,最好怀个孩子。”她一边喝酒一边笑,神情还有点儿凄凉。都是修士,孕育新生命其实挺艰难,想有个后代,并不容易。
白狗连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村长也说孩子你想开点儿,然喻烬却道:“那你这样穿不行。”
穿漂亮点儿嘛,腰是腰腿是腿的那种,要是青越真对她是有意思的,那她上去撩拨几下霸王硬上弓,那青越还把持得住?
……喻烬比划了两下,见大家都一副想象不出来的样子,索性拿了笔,画了几条红裙子。
都是天网上苏长乐穿过的。
白狗瞅一眼,用爪子捂住眼睛,连忙道:“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一边说,一边用爪子扇风,那画了裙子的纸便晃晃悠悠的飘远,落在了槐树下。
这酒喝到最后,人和狗都随意往地上一躺,直接醉了过去,而次日一早,喻烬和白狗就出发,去到了沧海界连接外界的传送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