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爷就不知道了,”秦渊也拽了拽绳子,在柱台的另一边降下一些,“爷当年才刚进门就碰响了铃网,虽有想过趁禁军进来之前把琴谱抢走,可却被暗影卫给拦住了,万分无奈,爷只能先逃出去,不然真被抓到父皇面前,便是父皇有心要护着爷,爷也免不了要受一顿罚,而且爷当初可是避开了外面的所有禁卫进来的,那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情。”
段南歌调笑道:“是啊,你好不容易避开他们进来了,却又自己送上门去,叫人给撵出了皇宫。”
咧咧嘴,秦渊斜段南歌一眼:“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能多想象一下爷当年的英勇睿智吗?”
段南歌浅浅一笑,道:“这天下间英勇睿智的人多了去了,可被禁卫和暗影卫追着到处跑最后却还成功逃脱的人却独你一个,你这狼狈可比旁人的英勇厉害多了。”
偏头想了想,秦渊点头,十分赞同道:“此言有理,爷可比他们厉害多了!”
“所以厉害的五爷,你看这柱台上有机关没有?”
“爷就说爷不知道了,”两个人在柱台周围瞎转悠,转着转着就碰上头了,“不过以爷对父皇的了解,这柱台上不可能没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