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问完这句,俩人都不了,在不知不觉之中,俩人似乎触摸到了一个惊天阴谋,江南官场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扯开了。
“淑人,您说的,属实,哦,不是,谁说了,我说的是,官场入账,账册记载的…”秦槐磕磕巴巴的,害怕柳心误会,把话说的语无伦次。
“王崇说的,你知道他在户部做事,他不可能说谎!”
“王侍郎,那不会有假,可这怎么可能呢?”
“王崇和咱们秦家有旧,是木周他们的老师,在京城时对我也多有帮衬,不可能说假话!”
“淑人,这我知道,咱们秦家和王大人有师生之谊,只是没想到,王大人是户部左侍郎,他竟不知道白契的事儿!”
“应该是不知道,王崇如果知道,不会不和我说,他到这儿时间尚短,南直隶这衙门都是养老的家伙,他还醉心诗书,忙着教导木周几个人,也没心思和衙门里的人勾心斗角,怕是被孤立了!”
“应该是,二品大员都不知道,太可怕了!”秦槐长叹一声,有些颓废地靠在椅子上。
“秦槐,这红契白契的事儿,除了钱塘县,别的县也实行吗?”柳心赶紧补充道。
“淑人,您别着急,这两天我把咱庄子的事落实,然后再暗地和几个交好的知县通一下光,再问问府衙的人,看钱塘县是不是个例,毕竟我接手时间也不长,只是循旧例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