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扇红着脸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对面这个老男人是个厚脸皮,说什么到最后觉得羞涩的都是自己,她干脆一扭头重新坐回自己房门的门槛上,慢慢散着脸上的热意。
安阳王也撩着衣袍坐在她旁边,一副不拘小节的样子着实吓到了画扇,要知道这人怎么说也是先皇的弟弟,是仅剩的一个老王爷。
在没见到他之前,画扇还幻想出一副留着山羊胡面目严肃的老头子的形象,谁想人家非但不是老头子,还是个长相英俊保养得像她兄长的男人,且这男人还撩着衣袍和她一起坐在门槛上。
等等,别学我捧着腮帮子行不行?朝谁无辜眨眼呢?
画扇忍不了的再次扭开脸,不行,幻想太破灭,有点接受不了,确定这是世人口中低调行事的安阳王?
不是说有易容术这种奇术存在吗?这个该不会是个假的吧?
带着这种疑问,画扇又扭过脸来细细打量起他,想要看看这张脸上有没有露出破绽的地方。
宋肆意打开房门站出来,一个懒腰还没伸完,就看见了画扇坐在那边的门槛上捧着脸死死盯着安阳王看,而安阳王捧着腮帮子笑眯眯的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