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道:“匾额在哪儿,字给你提了。”
江九娘道:“在我屋外放着。”
陆淮看向身旁的福禄,道:“去拿,难道要我去拿?”
这话的言外之意,难道还要江月台去拿?
福禄出了堂屋,把匾额拿了过来。
陆淮把桌上的茶杯递给了江月台,他则拿过匾额放在了圆桌上,让福禄把备好的笔墨拿出来。
江月台这儿可能没有粗毛笔。
福禄从书蒌里拿出笔墨来递给陆淮,陆淮拿过粗毛笔蘸上墨水,熟练的在匾额上提字。陆淮的字是内敛中带着些豪迈的,收放自如,而在豪迈中又稍带着些锋芒,笔锋也及其锐利,似蛟龙势跃潭而出。
他写完一个江字看了看,见写得还可以,便继续写第二个字,第三个字,第四个字。
江氏药铺四个字写完,陆淮收了笔,看向江九娘道:“如何?”
江九娘看着江氏药铺四字写得行云流水,书法自成,颇成一气,浅笑道:“写得好。”
陆淮把笔墨递给福禄,让他放好,待匾额上的字迹干了,让福禄拿出去,挂在门上方。
江九娘站在街道上看福禄挂匾额挂得正不正,显然,福禄虽然读书不济,干这些杂活还是不错的。
匾额挂上去,他稍稍调整了一下便正了。
福禄从梯子上下来,拿着梯子放到了后屋,放好之后才又到了前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