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了你照顾我呗!”我冲他笑,张开双臂,“抱我回房。”
疯子眼眸深深,二话不说弯腰将我抱起。
我靠在他怀里,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身上觉得软绵绵的。
他用下巴蹭我的额头,没刮干净的胡渣像砂纸一样,蹭得我头痛,想逃。
“躲什么,嫌弃我?”他声音里带着笑。
我虽说一身皮肉不比女子娇嫩,但也不是铜皮铁骨,哪里经得住他这么磨。
“不嫌弃,但我疼。”
翌日我从床上醒来,已是天光大亮,而疯子早就不在身侧。
周身一派清爽,我伸了个懒腰,下床穿衣服。
由于我和疯子都不喜欢有人伺候,因此我俩的院子里一向少有丫鬟小厮,多是自己动手。
穿戴整齐后,我出了院门去书房找疯子。
他堡里公务繁忙,每日天方蒙蒙亮便已起床巡视马场,与我并不一个点醒。
有段时间我说要与他同起同卧,信誓旦旦让他早上叫我起来,第二日却连他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