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想要宠着你,最简单粗暴的就是砸钱,然后送人。”
“送人?”
薄言笑,声线非常此行低沉,带着几分调侃,“宝宝,把我送给你怎么样?”
余染,“……”
薄言,“不需要不好意思,反正迟早,咱们要住在一个屋里,睡在一张床上,共同抚养一个孩子……”
眼见他越说越离谱,余染忙打断了他,“七哥,你别说了,我听不下去了,你在那边的活动如何了?”
“呵呵……快结束了,就是很想你,想抱着你睡。”
余染见他不正经,忙说,“之前那样,不允许了,我不跟你睡了。”
“为什么?”
“总之,反正就是不跟你睡了。”
薄言笑笑,诱哄着,“宝宝,迟早都是要跟我睡在一起的,什么时候,又有什么关系?我只睡过你一个人,以后也会只睡你一个人,你真的不能行行好吗?”
余染:“……”
这通视屏电话,以余染在聊天中睡着而宣告结束,一晚上,薄言骚话不断,余染越来越习惯,总觉得两人之间的相处,好像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