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容问过他,打算到哪里发展,看着像是很希望他留在家乡的样子。知子莫若母,徐秋容总觉得虽然儿子不说,但心里似乎还对威市的一些人或者一些事放心不下。
帝都、上沪和鹏市的广电集团和新兴网媒都向他伸出橄榄枝。徐秋容听说后,问他,是否还要回威市。当时,他摇摇头,表示不再去威市了。
自上次灵魂互换又过了将近半年,冯牧早没有任何表示,他也依旧在黑名单之列。他离开威市三年多了,她可能早就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他再回去,又算什么呢?
他回到家,冲了个凉出来,恰好看见手机屏幕上网络电话那复杂的号码一直闪动。
对暗号似的开头,是许久不联系的老K。
“单鹰,最近身体怎么样?”单鹰没有告诉老K自己离职的真相,只说生了一场危重疾病,不得不辞职治疗。老K不疑有他,偶尔联系时也只关注他的“病情”,不再提供KD化工的违法证据。
“好多了。”
“既然如此,我直话直说。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冯牧早,听说她是你曾经的实习生。这个记者最近在查公司异地倾倒废料的事,最近居然上门采访,差点遭到报复。我希望你阻止她,让她不要碰这个事,我……不认为她有这个能力介入,她太年轻,根本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