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阿兵好像抓到救命稻草,跪在地上对沈捕头叩首:“捕头大人救我,我跟着老爷在外听过您的威名,您肯定不会没有证据就冤枉小人!”
周大顾用的排除法,他敢直接指出凶手,自然是因为在他心中所有的证据都闭环了!
“我所掌握的,自然不止这几个条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
“我们再来做一个假设,昨晚上就是你杀了赵司户,你对他怀恨已久,杀了他内心高兴,自然容易得意忘形。”
“不过,你心思缜密,你明白要想让所有人都没有理由怀疑到你身上,必须把证物破坏掉!”
“可,你只是一个下人,你有时间破坏证物,却不会有时间,去洗个澡,去换衣服,所以,你这身衣服应该还是昨晚上的衣服!”
“沈捕头,看看他衣袖处,是不是有墨痕!”
“有!”沈捕头抓起郑阿兵的手,惊讶的发现,他衣袖处真的有一道墨痕。
“我看见赵司户手里写的纸条,他写的小字,在纸条上端,这说明他确实想跟某些人写有关于我的事,可遇见了一些事,让他只写出一个名字就耽搁了!”
“我刚刚看见,他手上是干净的,衣袖处也是干净的,并没有墨痕,说明昨晚上有人一直陪在他身边,给他研磨!”
“并且,赵司户并不避讳在这个人面前谈论外面的事!”
“而赵府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待遇,这就是你,郑阿兵你整日跟着赵司户,他的事你都清楚,自然不会避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