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要弟弟妹妹。”
“我都要有儿子了。”
“万一是个姑娘呢?”
“姑娘像你,我就更疼了。”
夫妻俩腻歪着往回走,谪仙居里,展敬忠与大夫人也用罢了晚饭。
下人们来收拾,梁嬷嬷奉上茶水,大夫人见了说:“换莲心茶,老爷今晚不办公,浓茶喝了睡不着。”
展敬忠却说:“莲心茶太寒,给夫人换花茶。”
梁嬷嬷连声答应,乐滋滋地下去,大夫人不禁道:“你也太殷勤了,不怕他们笑话你。”
展敬忠说:“十几年没做的事凑一块儿来做,想不殷勤也不成,你若实在嫌我,我改,不然就由着我吧,我眼下就想把这十多年没做的事都做起来。”
大夫人微微皱眉,夫妻俩四目相对,展敬忠没敢多探究爱妻的眼神,但自己先慌了,有些紧张地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
其实昨晚,夫妻俩并未同榻,展敬忠只是留在了谪仙居,但睡的是厢房。
可即便如此,他也很满足,分开了那么久,如今能同桌吃饭已是很了不起,过去十多年里都不知道急,现在急了,只会招人烦。
自然,大夫人喝醉的那晚同榻,大夫人本身是不承认的,还不许梁嬷嬷提起,谁都不能再提。
待夫妻俩喝了茶,管事将今日府中收到的信函一并送来,且说展敬忠公务繁忙、友人遍布五湖四海,每天都有厚厚一摞信件,遇上哪一日太忙顾不得看,三两天便积了一堆,他常常忙完公务再处理私人信件,便要看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