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撒手。”苏幕皱了皱眉。
沈东湛就这么凉凉的瞧着她,沉默不语。
“沈东湛,我有个问题,想与你论一论。”苏幕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最近我觉得栾胜有些奇怪,注意力总是时不时的落在我的身上,今儿夜里还赶到了东厂大牢。因为一杯陈三年的茶,对底下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其后又对温驰施以剐刑。”
沈东湛定定的瞧着她,眸中掠过一丝微恙。
“剐刑?”沈东湛知道,栾胜下手无情。
没想到,这还没问出话来,就对温驰动了剐刑,委实有些迫不及待了。
莫非这里面,还有别的名堂?
“是不是觉得下手重了?我还真怕义父,把温驰给弄死了!”苏幕起身去倒了杯水,转而回到软榻边,伸手递给了沈东湛,“温驰若是死了,这五毒门的线索必定会就此中断。到时候再想继续追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东湛点点头,低头抿了一口水,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那你说,栾胜是什么意思?”
“现如今,我是愈发看不懂他。”苏幕摇头,“连年修都瞧出来了,义父最近行为怪异,不知道所谓为何?或许是想找人替了我,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