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教授的想法让温言吓了一跳,她虽然不是基督徒,也不是佛教徒,对于任何宗教,她都心怀敬畏,更不敢这么冒然拿来做评判。大概资历尚浅,她并不能完全理解殷教授的观点。只能避重就轻,“殷教授真是博学,有机会我也去看看这些书,不然都不够格跟你聊天了。”
“那倒不是,我一个朋友最近刚好在研究这一课题,聊过几句。怎么,你一个做形象的,怎么突然对心理学的东西这么感兴趣了?你遇见了这样的客户?”
“没,没有。”温言连连否认,不确定的事情,先还是别拿来做话题,“我只是好奇,大概是蒋潘的案件太轰动了,所以勾起了好奇心。再说,这么久没见你,想你了,所以就找了个理由来看你啊。”
“说到好奇,我跟你一样,其实人格理论不是我研究的领域,如果你想多了解,到时我给你介绍几个国外的朋友。”
温言看到殷教授不停地看手表,猜想她还有事要忙,便起身告辞。离开的时候,殷教授给了她一叠资料,还有一张名片。
她从办公室出来,刚下到一楼,看到凌锋从休息区的咖啡座迎面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