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噤若寒蝉的年代,如何保持心口如一地书写,如何守住内心最后一道捍卫自我尊严的防线,如何绕开重重屏障保存唯一幸存的语言?1971年,需要典型“英雄”的年代,二战结束25年后的蚀骨重见天日,一切不可言说,一切皆有伟光正航标引领. 氤氲色调疏离孤寂,穿行在室内的灵活调度,切切嘈嘈的众声喧哗,他如无名幽灵般游荡在各国家机器门口,这是一个失去身份标识的流亡者,却坚持终身以俄语写作,一切终将过去,他们最终证明了自己的存在. 徐少强的棋盘阵和萧剑(谷峰)的剑阵,形式大于内容,甚至有些滑稽. 傅红雪深夜给落魄姑娘两碗面的桥段印象深刻. 邵氏武侠片中,少不了的是决绝凛然的正义和味同嚼蜡的柔情,但很少有正面展现出人性真善美的细枝末节. 但这 深夜搭救 姑娘报恩牺牲 为电影增添了些暖色也增添了悲凉,侧面展露出傅红雪悲悯天下人的情怀,和目睹一切后内心的苍凉. 原著中傅红雪人虽残缺心却正直,反衬各路奸邪的蝇营狗苟,电影虽有所改变,却也很好的突出了这个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