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烟杆子和纸人受到的影响会那么大，是因为它们本身就具有极少数的灵性，而就是这极少数的灵性最容易被那愤怒侵蚀。
因此才会失控，才会被其影响掉。
可以说，如果我将烟杆子扔入到赤红色的气体当中，那么烟杆子并不会出事，也会将所有的赤红色气体吞噬殆尽。
但那样一来，我或许以后都无法再使用它了，它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妖物”，而这个代价是我无法承受的。
不过人与烟杆子、纸人这种有着微弱灵智的东西不同，人的情绪无比复杂。
因为复杂，所以易变，容易被赤红色的气体影响。
但也正是因为复杂易变，所以反而没有那么纯粹。
这也是为什么毛康、凤仙会愤怒；而赵括看起来却是惶恐；许忠看起来是恐惧的原因。
人与人的悲喜总不想通，但是某个人自身的悲喜却是想通的，极致的愤怒之下，情绪反而会变得无比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