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骞的眉头拧了起来,嘴上说道:“王妃不可再大悲大痛了,孩子已然不太好了。”
一旁的夏禾紧张了起来,她道:“怎么不好了?可还有办法?”
或许是夏禾和冯子骞说清楚了,他的脸色不再像以前一般的喜悦,他道:“孩子刚过三个月,本是最稳当的时候,可王妃这几日忧思过甚,孩子怎么能好?”
他说着转身到了案桌边,提笔边写边道:“按着我的方子吃药,上一次的安胎药便先停了,等吃得差不多了,再换其他的药方。”
夏禾连连说好,盈一缓声喊了声小冯大夫:“说起来,昨日郡王府里还要多谢令尊,回去给我向冯太医带个好。”
冯子骞拱手谢了一礼道:“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分,王妃客气了。”她顿了顿,说起了昨日的事情:“当时父亲回家和我说起的时候,我也是吓了一大跳,王妃,还请您节哀,孩子很好,父亲会好好照顾孩子的,您放心。”
盈一点了点头,吩咐夏禾送冯子骞出去。
才到门前,冯子骞便忍不了了,他回身道:“就送到这儿吧,王妃那边离不得人。”
夏禾说没事:“春菊在那头看着呢。”
“你一定要这么折磨我吗?”冯子骞脸上满是痛苦,却也舍不得对夏禾发脾气:“我说成婚你不愿意,我说断了来往你又天天在我面前,你不知道我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