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舞原想着匆匆经过和他们几个人打上了几局,可越打越发现,他双手似乎不经控制,没了力气。
逐渐败退下来,那为首的汉子看他似乎是没了力气,忽然一咬牙伸出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带离了地面,露出满嘴黄牙,咧嘴笑道:“你倒是还打呀!我喝你这口酒当真是不容易。”
“你们给我下药了!”秦花舞刚才觉得自己的身子十分的轻巧,可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大,胳膊便突然的不受控制,就连双腿都变得绵软无力,眼皮越来越重,逐渐没了意识。
承棣坐着马车一路去了衙门,城中.出了事情的消息至今未传到他的耳中。
“王爷,这就是衙门。”
马夫掀开帘子,伸手扶着承棣,从上面走了下来。
承棣脸上戴着面纱,看着衙门大门紧闭:“过去瞧瞧。”
他这一路上,眉头一直会从疏散开来。
边城的情况远比他所想象到的还要严重上一些。只是,这么大的事情,朝廷到底是一无所知,还是故意让他前来送死?
他想,恐怕是第二种吧。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他们这么处心积虑的设计,甚至不惜赔上这些无辜百姓的性命。
打开马夫,伸手敲了敲门。
等了许久也没有见有人出来开门,那马夫有些着急,又加大了力气,伸手拍了拍房门。
院子里,这才传来了一道极缓极慢的脚步声,那个脚步声缓缓走到门口,声音沙哑,带着一股莫名的无力:“你们是谁?为何要来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