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屋子里的第三个人说话了,“陈大人这是怪我没处理好了?”
陈大道听到这人阴阳怪气的这么一句,没有搭话,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这时魏忠贤把手机的茶盏放在了桌子之上,看了一眼屋里的第三个人。
这一眼,吓得这个人浑身直冒冷汗,立马跪下,连忙解释道:“干爹,这马夫犯了案之后就逃了,我以为他逃出京去了,没想到竟然被信王抓到了。请干爹降罪!”
这时魏忠贤又把茶端了起来,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漫不经心的说道:“陈大人以为要怎么处理我这干儿子,拿个主意吧。”
陈大道是官场老手了,这话他怎么可能听不明白,魏忠贤的干儿子他哪敢出什么主意,这可是“五彪”之一的崔应元,魏忠贤的左膀右臂。
他识趣的打圆场,“这事不怪崔大人,是那马夫太狡猾了。”
刚才崔应元一打岔把问题扯远了,他可不是为了找责任人来的,紧接着问道:“厂公,马夫之事已经无可挽回,这案子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