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美人期盼地看着赫连瑾,宛然是在期待着他能对自己另眼相待。
谁知赫连瑾丝毫不吃这一套,只是冷冷地道:“外头的人吹的是什么东西,你倒是清楚。大半夜的出来散步,你也当真是有闲心。”
“这……”美人没想到赫连瑾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泫然欲泣了,“殿下,奴婢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为了殿下的安危在考虑而已。您怎么看待奴婢,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奴婢只是害怕,殿下您待在这里会不安全!”
柳执初觉得有趣,原本一直在冷眼旁观。此时听见这女子口口声声说自己关心赫连瑾,不觉含笑道:“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美人娇弱地看了柳执初一眼,低下头小声道:“奴婢名叫青鸾。”那模样,仿佛柳执初迫害了她一般。
“青鸾,嗯,是个好名字。人常说青鸾有信频须寄,果然你是个来送信的。”柳执初笑吟吟地道了一句,顿了顿,忽然又说,“不过,青鸾。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何你冲进来报信之后这么久,一直都没有什么人冲进来呢?你口中的迷香,又在哪里?”
“这……”青鸾这才被柳执初提醒,脸色顿时一白。
“这点问题都没想到,可见不过是嘴上关心罢了。实际上,不过尔尔。”赫连瑾轻嗤一声,“够了,不必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