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老夫曾经也帮助过不少山里的小家伙。”
“如今我老了，那些小家伙也长大了，一个个本事厉害的紧。”
“不过，也许你是清楚的，它们并非没有智慧，所以它们还能记得我。”
“凭借这份交情，虽然我已经老了，但还是能在大山里安稳行走。”
“嘿，这可都是老夫我一辈子的积累见识，那些年轻后辈懂什么，可惜……”
老人摇了摇头，仿佛在嘲笑自己家那个傻儿子。
“老爷子不妨和他说下。”
“哎。”
老人摇了摇头，看着张溟仙，“你们这些修行中人，是不是都不太懂人情世故啊。”
“如今的情况，我们已经没办法留下来了。”
“那么多人离开，死了一些人，回来了一些人，回来的这些，都有收获，但是死去的那些人的家里人呢？”
“他们会怎么想，我们都是俗人，免不了俗，最大的俗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从此以后，大家就是陌路人了。”
“你说这样的情况，我们还能怎么留在这里？不是讨人嫌么？”
“儿孙想要去城里看看，那就去好了。”
张溟仙点了点头，活了上万年的他，居然被一个凡人教育了。
他也没有离开，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旁边，而老人也在追忆着曾经，他说了很多过去。
最后，从大山开始，也从大山结束。
“我知道，这片大山，是有秘密的。”
“它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