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世杰很识相地闭嘴，可能是兄妹心有灵犀。
柳如霜回到房间里屁股还没坐热，殷翠云就凑了过来，很是八卦地问：“你跟沈队长真的黄了。”
“比珍珠还真，比黄金还黄。”
殷翠云想了想点点头，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小声说了句：“黄了也挺好的，这样你就能无牵无挂地回城了。”
“你说我走了之后，沈万山会不会难办？”
她话没说太透，殷翠云却懂了，这件事是肯定的。
要是那批知青知道回城的是柳如霜，不定会闹出来什么乱子，王筝自杀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没事，你别担心，沈队长会有办法的。”
柳如霜并没有被安慰道，会有办法的意思是现在没办法。
她这么一走，肯定会激起民愤，可要是不走……
柳如霜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不走的话，留在这里做什么，她和沈万山现在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
她早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柳如霜扯了扯唇角，挤出一抹尴尬的微笑，很是豁达地摆摆手：“身前不管身后事，以后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嗯嗯，沈队长那么厉害，总会有办法的，而且你也没占用知青回城的指标，凭什么不让你走。”
柳如霜在心里小声嘀咕了一句：“厉害个屁，一个缩头乌龟罢了，她说不喜欢，他就没信了，不知道什么叫迎难而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