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的那个木偶一直放自己的钱袋子里。
王妃也是,不论头戴多少璀璨的珠钗,都会有一支红绿宝扇和一支绿檀簪子。
正是因为这顶幂篱,司徒君在陪南疆使臣游玩云京时,知道秧秧驾马出了城门。
之后他才收到一只鹰的来信。
信上,秧秧说思念舅舅舅母,要去南边一趟,不知何时归来,少则三月,多则半年。
年底之前肯定会归。
司徒君捏着信纸的手紧了紧,他把信折好放进匣子里。
第二日他见到乌一伶端时问:“伶端公主可知秧秧去了何处?”
一时间圣女也朝他望来。
乌一伶端道:“不知道啊。”
“多谢。”司徒君没信。
送走南疆公主和使臣的那日,司徒君召了容惊春来太子府一道用晚膳,还准备了一壶酒。
还不等他问,容惊春已经开始埋怨:“你们司徒家真是欺人太甚,凭什么不许我出云京?”
“没人不许你出。”
“是没有明令禁止,但我们大将军府要是不留个人在,你们司徒家不得说我们狼子野心,要叛变?”容惊春一屁股坐下,端起酒就给自己灌上半杯。
司徒君没说话。
因为这是事实。
自古皇帝多疑心。
“大哥和秧秧去找爹娘了,又留我一个在云京。”容惊春瞪向司徒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