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澜衣冷漠的依旧不打算理会,脑中的两个小人又在轮番上阵的教训她。
“风澜衣,他是他,你是你,你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你看墨祈渊不是内疚到都生出第二格了。”
“是的,风澜衣你是大夫,你还是受人尊重的南境神医,怎么可以跟一个心里有疾病的患者斤斤计较。”
风澜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蒙上了被子。
一个时辰过后,睡梦中,风澜衣迷迷糊糊被一阵申吟吵醒。
借着微光看去,就见已经被她弄得趴躺在地上的墨祈渊眉头皱在了一起,身体躬蜷成一团,像是在瑟瑟发抖。
莫非是伤口发炎,又躺在地上睡了一个时辰,着凉发烧了。
风澜衣叹了一口气,一个小人又从她脑袋里冒了出来,指责教育她。
“你再无动于衷,他可能就真要翘辫子了。”
风澜衣皱眉,冷漠地瞥了那小人一眼:“死了更好,吃席守寡,从此王府我最大。”
“倘若东墨帝要你陪葬呢,万一南篱帝见墨祈渊一死,觉得你再没有利用价值,伤害了大宝呢。你辛苦得来的王府中馈,就真的甘心这样浪费了?”
小人精准分析,一刀刀戳进自己心窝。
风澜衣翻了翻白眼,最后还是被自己心中小人说动。她不乐意地起身下床,这次换她探了探墨祈渊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