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恒楼双手环胸,提出质疑:“大家都是肉体凡胎,怎么可能突然就凭空消失?”
吴勤梗着脖子大声辩驳:“属下与巡夜司十几个同僚亲眼所见,驸马难道觉得是属下在撒谎?”
也许不是撒谎,只是单纯的脓包没本事。
曹恒楼表情满是玩味,顾岩廷适时说:“先过去看看。”
曹恒楼问:“本驸马也想跟过去看看,顾廷尉不会介意吧?”
曹恒楼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顾岩廷淡淡道:“驸马尚是自由身,想去哪儿都可以。”
什么叫尚是自由身,爷一直都是自由身,果然是没见识的武夫,一点都不会说话。
曹恒楼腹诽,见顾岩廷还揽着宋挽的腰没放,扬声问:“顾廷尉不怕误事?”
“无妨。”
顾岩廷说完揽着宋挽往前走,曹恒楼幸灾乐祸的跟在后面。
到底是在外面,宋挽被顾岩廷揽着浑身都不自在,但更多的是狐疑不安,她莫名觉得顾岩廷像是设了个套,正引着曹恒楼一步一步往里钻。
吴勤跟丢人的地方离东市不远不近,走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这条街没什么摊贩,一看就是用来居住的宅院,吴勤为难的对顾岩廷说:“属下一直让人守在这儿,那人应该躲在里面没出来,但按照律法规定,要有搜捕令才能进去,大人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