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春妮拉了一个圆场:“大队长,这里就我是外行,我最不清楚呢。宝宝同志,你给我讲讲这案子该怎么破。”
胡宝宝脸上有一股压不住的得意。他本来不好意思在老刑警吴玉堂面前“班门弄斧”的,但邢春妮一下给了他这么一架梯子,他就顺着梯子爬了:“门闩没闩上,大门是虚掩的,也就是说案发时门是没有关的。这是第一个推理要点。女尸是没有穿衣服的,这是第二个推理要点。试想,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听到谁的敲门声可以不穿衣服起来为他开门?”
吴玉堂一拍脑袋:“对对对呀,我明白了。我刚才被蒋大一顿狂批,蒙了。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现在又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你开始不知道怎么做,是因为我批评你造成的喽!”蒋运开冷冷地呛他。
“哪能呢,我又说错话了!蒋大批评得对,是我脑子转不过弯来。我去布置工作了。”说着,他抬腿要走。
邢春妮急了:“吴队长,话不要说一半呀。你说你明白了,你说你要去布置工作了。你明白什么了?你要如何去布置工作呀!”
“你个小丫头呀!你傻呀!女人半夜起来不穿衣服能去开门,来的一是丈夫,一是情夫呗。我去组织人力对女方的……进行排查。”
正说着,一个人哭了进来。陪着他的是村主任林毅民。林主任介绍说:“大队长,吴队长,这就是我们村支书安维才,死的是他的女人和女儿。”